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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万里江海 露水红顔(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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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映的天际火红一片,无边无际的云彩挤压在一起,那气象说不出的壮观凄凉。但见两岸高山妩媚,青山绿水相映,两边大山中间一条江河长龙一般蜿蜒曲折爬向远方,这江唤作「湘江」,端的是景色奇美,船舟驶过时,眼见得两边高山把江水映的幽绿清澈,好一派风景如画,自古以来便是文人墨客留恋不舍之处,也不知留下了多少千古绝唱的诗词。

此刻湘江水上正远远飘来一艘帆船,帆船打的是官家旗号,船首龙旗狂烈舞动,旗上青龙张牙舞爪说不出的摄人,便在那旗下,有人撑着一把粉红花伞。

只见伞下的少女穿着一袭鹅黄纱裙,看不清她容顔,只瞧得伞帘下露出一张颇爲诱人的红唇,仅看她唇,便知这是名绝色无比的女子,暖风拂来时,吹的少女秀发乱舞,幽香袭人,纱裙包裹中的玉体极是窈窕动人,香肩下胸前一对傲人双峰高耸,侧面看时双峰挺拔饱满,曲线动人,盈盈细腰下,裙中两条美腿笔直修长,衣裙外露出的肌肤雪白无比,

只是美景虽多,美女虽美,但船首这个时候乱哄哄的挤满了人,其中不乏英俊潇洒之人,个个衣衫华贵多穿白衣,有名面容俊郎的少年,两眼若含泪水,双手颤抖捧着张纸,神情激动不已的嘶声喊道,「边关传来消息,两个月前建州酋主慕容赤遣兵十三万夜袭重镇甯郡,攻进城内後纵兵杀戮三天三夜不绝,大火扑而不灭,烧的甯郡化爲一片废墟,城中男女尽被屠戮,天下之人听闻谁不痛心疾首?」

此话一出,船首乱局更甚,有人大哭数声面对苍天跪倒在船头,仰脸哭道,「辽东局势如此堪忧,建州酋主慕容赤自立爲帝,更发兵攻我关外十七座城池,杀我几十万百姓老幼,这等天人共愤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等诸位皆祖上深受皇恩,眼下国乱动荡之时,岂能再受阉党恐吓?此番回京面奏皇上,我等写下血书来,劝陛下铲除祸乱朝纲的一衆阉党走狗,澄清玉宇,还我大梁清白朝廷,发兵讨伐建州逆贼!」

衆人恨不得当场写下血书来表明心迹,而她听了片刻似觉得有些心烦,便把目光瞧向旁边倚着船栏的少年男子,他名叫燕亦凡,他这个人鬓发乌黑,剑眉星目,容貌清秀无比,整个人如同温暖的清风,身上黑衣长衫随风拂动,见她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擡头露出一笑反问道,「怎麽了?」

撑伞少女名叫赵青青,是大梁国的公主,赵青青这时打着伞来到他身边,语气波澜不惊道,「他们都在签血书,要诛阉党」

她气质虽是清冷十足,但声音却十分美妙动听,清冷处颇有几分少女天生的动人。

燕亦凡眼里说不清什麽表情,随意瞧了瞧船首那些群情激奋的人群,脸上洒脱道,「随便说说的,怎麽能当真?倒是这里风大,公主且记得保重凤体」

赵青青美眸瞥他一眼,淡淡道,「看这天气,似是有一阵大雨要下」

燕亦凡眼里少女,无疑是名极爲绝美动人的女子,一袭鹅黄纱裙罩身,随风飘摆间但闻得幽香阵阵,裙摆扬动间依稀瞧出两条修长美腿,赵青青瞧得他目光在自己娇躯扫过,也不责怪,只是容顔依旧清冷无比,寒梅傲雪,她便是这麽一个清冷的人,叫人不敢过多的去接近她。

他和她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了的,那还是小时候……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而且是漂泊大雨,漂泊骤雨转眼之间急至,而大船如同茫茫人海里的一盏孤灯,独自行走在人海。

船首空无一人,大雨不停哗哗冲刷着甲板,这艘船得驶出地就是坐落在白云山一带的阴阳谷,阴阳谷在春秋战国时期就已存在,传承至今已有上千年了,大船在两山之间快速驶进,湘江长有一万九千里,宽有七里,两座大山中间就是湘江,大船行驶在江面上,可谓是仅此一家,只因爲湘江分流颇多,一条江河好几条航线通往别处,这段航线风景虽美,却是不通商道,山又多水也深,但恰恰也是进出阴阳谷得一条快道。

大雨倾盆而来,船上各处房间灯火通明,却是无比的冷静,几乎听不到什麽人说话,这艘梁国水师打造的帆船,专供皇室使用,虽奢华无比,却也颇有几分威慑性,船分五层,第二层左右两面尽是黑漆漆的洞口,内里排列着威力惊人的火炮,一排火炮齐射过去,足以轰塌一座小山。

阴阳谷世外桃源之地,传说中更是有数名前辈破空升仙而去,其武功绝学,修仙法门可谓天下之最,谷中藏经阁遍收珍贵典籍,藏书之丰富即便是皇宫也比之不了,谷中弟子六千多人,多是向往无忧无虑,一心修道之人,也颇多学习道法武功的人,大都是贵家子弟,梁国公主赵青青自幼因体弱,便被皇帝送进阴阳谷学习道法,随行的也有许多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小姐,由此开了先河,这一批人共四十多青年才俊,便就十年如一日,在阴阳谷修炼武功道法,以求将来在疆场效力。

因赵青青生母过寿,也是衆人想家,公主赵青青便也率领衆人回京,此时大雨滂沱,掀开窗户往外看去,只见江面上水起云涌,雾气升腾,除了黑漆漆的雾和深不见底的水什麽也看不太清楚,夜空又不时有惊雷闪电响起,眨眼间照的江面如同魔域,水波幽深,两岸青山也多了几分诡异,闪电紫光映的天地瞬间发白,颇爲骇人!

只听的窗外雨水哗啦啦倾盆下来,细碎雨粉也跌打进船舱里,风灌进船舱内,带来几丝凉意,而她依窗而坐,整个人仿佛来自冰山之巅的绝代仙子,肌肤雪白泛着似要透明的玉光,眉毛清秀似画中人才能匹配的绝色。

一双细长双眼皮下,是明睦清澈的眼睛,更可见那瑶鼻秀挺,鲜红嫩盈的嘴唇紧紧抿着,她眼睛本看去十分妩媚,只是她气质冷若冰霜,冰清玉洁,让人看着看着自觉形渐,不敢起丝毫亵渎之意,窈窕绝美的娇躯玉体,身姿修长穿着一件鹅黄的绣裙,细腰之间系着雪白绸带,将那细腰缠紧包裹,平添了几分异样诱惑。

窗外不时灌进冷风,赵青青似是怕寒,轻皱柳眉忍不住叹了一声。

窗外雨水又激起江面上水珠无数,感觉就连大船航行速度明显放缓,旁边燕亦凡沏了杯茶,微笑着递给她道,「果然被你说中了,今夜确是下了这麽大的雨」

赵青青伸出葱白玉手接过茶,把茶杯轻放在茶几上,偏着绝美容顔柔声道,「我听说天象变化,神鬼莫测也,一朝风雨一朝晴空万里,虚虚实实可也忒多了,不过今夜得雨真是太大了,来的不是时候」

燕亦凡道,「熟悉天象的人,都是靠日常生活积累,看云,看天色,青青想必就是此道行家了」

赵青青若有所思,把个芊芊玉手支着雪白脸颊,一双美眸里投射着恬静柔光,玉手不动声色把窗户关上,坐在椅子上道,「这些都是小事,何妨再提呢。」

燕亦凡坐她椅子旁边,见赵青青乌黑鬓发如云,细眉雪肤。明眸皓齿,娇躯穿一袭明黄纱裙,脖颈下衣襟微敞,露出浅黄色抹胸,抹胸上锈大片精美花卉,内里两团饱满酥胸形状清晰,高耸挺拔,正伸着两只芊芊玉手心不在焉把玩着手中茶杯,茶气升腾间,雾气如熏,映的她肌肤雪白无比,赵青青似不觉自己美貌,蹙眉细抿一口杯中茶水,似是味道不错,擡起眼睛瞧了他一眼笑道,「茶不错,」

燕亦凡脸上露出笑容,眼睛凝视着她脸认真瞧了瞧,缓缓道,「你倒是难得一笑」

赵青青闻言俏脸露出嫣然一笑,虽是烛光下,依然显得脸若朝霞映月,一派美不胜收道,「是麽?」

她说完不等燕亦凡回答又跟着认真道,「其实这人呢,心情好或不好,也不全是一个笑容就能看的出来的,只是我和你关系非同一般,从小就青梅竹马,她说到青梅竹马时,俏脸微红,又道,常言说,女主内,男主外,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也不晓得成亲後,本宫能不能让公婆和你这个夫君满意呢」

燕亦凡从容自若沏茶,脸上神色温文儒雅淡淡道,「你是梁国公主,我敢不满意麽?」

赵青青玉手掩嘴噗嗤一笑,嗔道,「讨厌,你这个人可从来都不怕我,无赖鬼,现在装可怜!」

两人相视而笑,感情好的不得了,燕亦凡帮她又倒了杯茶,倒茶的姿态潇洒无比,唇中淡淡道,「这些年来在阴阳谷一住就是十年,承蒙师傅他人家照顾恩情,十年来传授武艺,教我做人道理,实在不下亲生父母,每每思念到这些,出谷辞别师傅时,忍不住就哭了。」

赵青青何尝不是面色恍惚,咬着红唇轻叹道,「说起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虽只是短暂离别,但心里难受的很,我师傅又说了一句话,教人心中好是不舍,你道她说了什麽?」

燕亦凡偏着容顔,双手细心挑选茶叶,桌上茶气飘飘,更衬的他英俊面容,脸颊曲线分明,俊逸无比,他闻言擡起头凝视着赵青青脸颊道,「朝霞仙子是得道高人,语藏玄机,字字都是金玉良言,可别忘了。」

赵青青脸色温柔嗯了一声道,「你是懂我的人,我们两个相依相伴也有十年了,我是有什麽事情从来都不瞒你的,辞别时,师傅她说,青儿你贵爲一国之公主,身份尊贵至极不说,又有绝色美貌,是被世人称爲天下第一美女,只是爲师这修道人,清心寡欲对这些都不怎麽看重,你且记得一句话,得到的越多,注定失去的就越多,你可曾想过,绝色容顔爲你带来旁人羡煞目光的同时,又带来了什麽?」

燕亦凡皱眉沉默片刻,慢慢道,「女子貌美也是罪罢」

赵青青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便如实说了,师傅她讲,我这个人生下来就是富贵至极的命,美貌地位我都有,但是福分享用的太多了,难免会遭鬼神妒忌,小人垂涎。」

燕亦凡道,「话虽如此,你师傅更多是希望你听她话语,此番回京能够勿以表面景象所迷惑」

赵青青沾起茶杯,红唇轻吸一口慢慢道,「师傅是归隐的人,有些话她不能明说,但是说了这麽多,我心里实在是觉得亏欠她太多,她教我十年,我却始终不能让她爲我放心」

燕亦凡泡好了茶,拿了抹布夹着茶壶放到桌上,赵青青容顔肌肤本就白皙美丽,被丝丝缕缕升腾茶气一熏,更是人若仙女,秀眉轻舒,眼眸里水雾也多了几分,抿着红唇若有所思的偶尔看他几眼。

燕亦凡见她放在桌上的手被茶气熏得微有潮湿,十分自然握住她手,拿了手帕要给她擦手,赵青青看他动作温柔,细心无比给自己擦手,竟是说不出话来。

她的手修长又美,指尖儿修剪的十分整齐,握在掌心里滑腻温软,只见掌中玉手肌肤白皙胜雪,滑如凝脂,手腕覆着一层薄薄镂空丝纱,丝袖柔柔贴在白皙手背,若隐若现露出滑腻肌肤,燕亦凡捉住她玉手放在自己脸上,闭眼慢慢摩挲着,

女孩儿喘息渐急,吐气如兰熏在他脸上,如兰气息更是醉人,忍不住捉紧她玉手放到嘴边,嘴唇轻吻女孩覆着丝袖的雪白手背,他嘴唇隔着丝袖落到自己手背,温热气息滚烫触及在肌肤,赵青青一只手被他握着轻吻,另一只手在他头顶乌黑长发温柔抚摸。

燕亦凡吻着她手背肌肤,掀开她手背遮着肌肤的粉黄丝纱,爱恋无比把薄薄丝袖吸入唇中轻品,丝袖花边镂空制成,上等丝绸似还残留着女孩儿肌肤香气,他品味片刻,捉住女孩儿玉手,张嘴含住芊芊玉指含入嘴里,舌舔唇吸,轮流吻着赵青青修长玉指,她看着情郎吻自己的手,心都跟着软了,绣鞋内的脚趾偷偷蜷缩,脸上神色潮红,张着红唇吐出诱人气息。

过了半天,赵青青一双美眸如水,听的他声音温暖无比字字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首诗念完,赵青青抽回玉手,手掌托着香腮盯着他道:「这首锦瑟拿来当情诗,其实也不错,劝世人好生珍惜眼前,我与你心诚无比,天地可鉴之」

燕亦凡凝视着眼睛微笑道,「青青也说首来听」

赵青青啪一拍玉手,站起娇躯背对燕亦凡道,「好,我也来说一首」

她背负玉手停顿片刻,声音清柔动听字字念道,「梦後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燕亦凡又道,「唐诗比起宋词又如何?」

赵青青转过娇躯,面对他柔声道,「不过一样都是惹人无限感伤罢了,苏轼的江城子,可算人间绝唱,一个小轩窗正梳妆,不知让多少人看了泪流满面感伤不已,可花蕊夫人的诗读来,莫不如是对不对?」

燕亦凡点头道,「说的不错,女诗人虽少但也出了好几个才情文采极好的人物,远有卓文君,蔡文姬,谢道韫,近唐有上官婉儿,鱼玄机,关盼盼,还有宋朝的李清照,花蕊夫人和严蕊,严蕊的一个,非是爱红尘,似被红尘误。仅这一句,便说出多少天下多少可怜女子的心声。」

赵青青慵懒十足,玉手支着香腮,拿起茶杯喝了几口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鱼玄机倒情有可原,上官婉儿私通多人,可能再厉害,也是弱女子身不由己罢,」

燕亦凡看她眼里水雾颇多似是累了,不发一言上前弯腰抄起她膝弯一把抱了起来,赵青青娇躯都被紧紧抱了起来,只得伸出玉手扣住他脖颈,蜷缩着的修长美腿在裙中清晰可见,她倒是柔顺极了,两人目光对视她腼腆笑道,「无赖鬼,这样抱人家很开心吧?」

燕亦凡抱住她娇躯大步走向床榻放到床上,身躯跪在地上给女孩儿脱鞋,赵青青似是习惯了,任他脱了自己鞋袜,动人娇躯斜躺绣塌,瀑布似乌黑秀发散乱摊在床上,衬着一张绝美动人得脸,容顔真是倾国倾城,美得令人感到惊心动魄,虽是黑夜烛光下,也显得人如天宫仙子,鹅黄衣裙散发着晶莹剔透的玉光,一双眼眸里水雾渐多,瞥了他一眼,轻啓红唇道,「这次回京城,就是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踏实,这感觉又从何而来?」

燕亦凡从地上站起来,沉默片刻,展顔温和笑道,「许久没回家,难免胡思乱想吧」

又见她身材极好,虽是穿着裙子,但也遮不住少女身姿的曲线,花容月貌的容顔,纤细秀美的雪颈,香肩下两团酥胸撑的鹅黄衣襟高耸,似要呼之欲出,纤腰以雪白腰带束着,裙下两条修长美腿似是怕冷蜷缩微微蜷缩,裙下露出一对未穿鞋袜,冰清玉洁的玉足,她双足肌肤雪白无比,玉趾粉红紧紧蜷缩,似是害羞,叫人想忍不住把她脚儿含在嘴里咬上一口。

燕亦凡倒不多想,说着随手取过床上被褥,来到塌前盖在赵青青娇躯上道,「天有点冷,别冻着了」

赵青青又任他把帮自己盖好被子,只是容顔上一双柳眉轻皱,娇躯似有些坐卧不安道,「我听说人每逢心绪不安,心惊肉跳之时,必有灾祸发生,本宫虽是不信这些虚妄之事,可也未免操心许多」

燕亦凡爲人品格正直,性格又温文儒雅,仔细听完赵青青说的话,脸上神色自若道,「凡人身体不适,心绪不安是很正常,如果都以灾祸论之,恐怕甚是骇人,青青只需要爲人谨慎,此番回京,万事都有我陪伴你身边」

赵青青沉默片刻,美眸落到桌上摆着的长剑,雪白玉手轻挽脸颊边几丝乱发,咬着红唇道,「本宫听说朝廷阉党作乱,鱼肉百姓不说,势力更向军中发展,而淄川王赵光义这个人,你觉得如何?」

燕亦凡凝视着她眼睛,脸上神色认真道,「天下人对淄川王的印象,普遍这个人贪财好色,在自己属地横征暴敛,民怨沸腾,但这种不得民心的王爷,往往却是陛下最放心的,比起阉党头目魏松,说句难听的,淄川王和魏松的区别无非就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她听完只是浅浅摇头,「本宫看,则不然,依本宫目光,淄川王并无什麽过人之处,他的能耐,无非就是色胆包天罢了」

赵青青一句话,简直剖析的入骨三分,一个色胆包天,足以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燕亦凡後退好几步,回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从容自若拿起茶杯轻泯几口道,「这话倒也不假,色胆包天,」

赵青青却是忽而嫣然一笑,俏脸娇艳无比,声音轻柔道,「说起淄川王色胆包天,本宫倒是突然想起你,」

她说着眼睛瞧在燕亦凡脸上温柔笑了笑,那一笑美得一生难忘

燕亦凡倒是没怎麽在意,偏过容顔看了看四周,心不在焉道,「淄川王的属地最靠近京城,而全国大大小小几十个诸侯王当中,贪财好色的王爷太多见了,但是淄川王独特的地方就是,他最讨陛下喜欢,你说这人又肥又胖,脑满肠满,走起路来都喘气也好,说他脑子里都是浆糊,一股心思全放到女人身上也好,淄川王就是这麽讨陛下喜欢,这就是他的能耐,旁的诸侯王谁又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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