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怀孕(1/ 2)
我们从陶醉的眩晕中稍稍清醒,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帮助对方脱衣,隔着衣服便能感到她躯体的温软,没有了睡衣的遮蔽,触觉更加温热、柔软、滑润,看着她那珠圆玉润的胴体,一丝不挂矗立在我面前,尽管已经多次接触,我还是感到一阵迷醉。
两只硕大如木瓜的巨乳,强力地吸引着我的眼球,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噙住了那顶端的紫红花蕾,吮吸着、舔弄着,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按在我的脖颈上抚摸着,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
待到那肉粒儿渐渐胀大,我吐出了怒放的花蕾,伸着老长的舌头,蹲下来舔弄她肚脐,她娇柔地呻吟着,我两手紧紧抓捏着她丰美的臀瓣,揉搓着,再往下闻着乌黑茂盛阴毛散发的阵阵沐浴露的清香。
我的舌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缝隙搜索舔舐,那里早已水淋淋的,任凭淫水打湿了我的下巴,我继续深耕细作,她的呻吟更加娇媚婉转,一双柔软的手插进我的头发紧搂着。不一会,她低吟道:「小龙,快来吧,他——他——」
我知道东梅的意思,也不再磨蹭,踢掉已褪到脚踝的裤子,挺着粗长的肉棒,抱起她躺倒在床上,压着她耸身缓缓插了进去,我很温柔地对她,好像她是我的新娘,对于这个女人除了第一次,我生不出粗暴的念头。
即便到后面,她已是十分的迫切和需要,我也是随着她搂着我腰身双手的节奏快速运动着,让她能够随心所欲,这种体贴入微的方式显然深深地影响了她的内心,这也是一种爱的流露,不是么?它的意义绝非仅仅在于性交本身。
当我的激情随着她的节奏释放,她的渴望和爱意也得到了最充分的表达和满足。
东梅是保守的,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她从不肯接受别的性爱姿势,我敏锐地察觉到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会得到满足,特别是当她并拢双腿,我从中间挤入她的裂缝时,她会非常的动情。
东梅又是开放的,她可以为了跟我在一起而嫁给洪叔,尽管她不情愿,我想如果换做是小洋,她怕是不会如此吧!不是说她不爱我,而是她会选择不同的方式,比如说促使别的女人离开,因为她向来是不服输的。
也许是心境的不同,也许是她的温柔,我居然觉得她仅仅通过那婉转柔媚的呻吟就让我感到了很大的满足,与妻子在一起仿佛要燃烧起来、爆炸开来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如果回到旧时代,我可能会愿意让小洋做我的小妾,而让东梅做我的妻子,东梅是安稳的,闲适的,温馨的,细润的,最贤妻良母的——潮起潮又落,当波涛平息时,东梅斜倚在我的臂弯里,一双丰腴而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我拿起她的手,轻声道:「东梅——」。
「嗯?」
她的语音温软更胜她的肌肤。
「你的手一定要保养好,天慢慢的冷了,不要用冷水洗碗,啊?」
我细细的叮咛。
「哦,你也要注意保暖。对了,前天,我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套保暖内衣,不知道合适不?我拿给你试试!」
东梅挣脱我的怀抱,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走到墙边衣柜旁,看着她的丰满白皙的臀瓣,我呆呆出神:别有风情啊。
「看什么呢?」
东梅两手托着装衣服的袋子递到我面前,红着脸,嗔怪着。
「我真想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那以后你常来看我。」
东梅的脸更红了。
「我会的。」
我没法拒绝。
我打开包装袋,穿上衣服,左扭扭,右转转,呵呵,正好!不大不小,就像量身定做一般。「东梅,好眼力!」
我不禁赞道。
「我给你洗衣服时,量过的。」
东梅柔声道。
「谢谢你,东梅,你对我真好。」
我明白东梅对我的好。
「你呀,别把谢字挂在嘴上,心里记得就好了。」
东梅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保暖内衣贴在我身上,非常舒适,只是裆部凸起的一坨显示出我的雄风,我低头看着自己裆部,调侃道:「东梅,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性感?」
东梅「扑哧」笑了,也调笑道:「性感什么?不知羞!让我拿掉它算了。」
边说边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卵蛋,微微用力。
我夸张地「哎呦」一声,叫道:「你要拿掉它,以后我拿什么爱你呀?」
东梅红着脸,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呢?」
她松开手,在我脸上轻轻一吻。
「爸爸,爸爸,我饿了,姥姥,在干什么呢?」
虎儿在外面叫着。
听到虎儿的话,我心道:唉,这什么关系嘛?东梅有那么老么?
「姥姥这就来,宝宝,别急,姥姥给你拿火腿肠,等着啊!」
东梅一边大声应着,一边穿衣服,对那边话音刚落,忙低声催促我道:「你也快点!要不先到卫生间洗洗澡,把衣服也拿过去。」
东梅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出去,把门又带上。
「来,宝宝,跟姥姥到厨房找好吃的!」
听到厨房的关门声,像是进了厨房了。
趁这个空当,我急忙夹起衣服,开门出去,闪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
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赤的上身,结实的肌肉,我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我想到了妻子,如果妻子知道了我跟东梅的关系,她会怎样对我?洪叔、妈妈又会怎么样?热水在身上喷洒、流淌,镜子里渐渐一片模糊,我边洗边想,许久也没有任何头绪,我舍不得东梅,我斩不断这样的柔情,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能够持续多久,我心里没底,我的不安也许就来自于此。
洗过澡后,我换上了东梅买的那套内衣,穿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东梅则在一旁哄着虎儿玩耍,孩子就是这样,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玩了。
看着孩子玩的高兴,我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温情,呆呆地看着他们,我不禁出了神,恍惚间,我甚至以为东梅就是妻子。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接着传来洪叔的叫声:「东梅,我回来了!开下门。」
东梅拉开门,洪叔进来,我忙起身招呼,洪叔看到我挺高兴:「哟,小龙,过来看孩子呀?」
我忙应道:「今天下班早,就过来看看!」
洪叔边换鞋子边指着虎儿道:「看看,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胖了,我跟你婶子照看的还行吧?」
我附和道:「那是,我跟小洋把虎儿交给您二老,一百个放心,让你们受累了。」
洪叔踱到茶几旁,端起水来饮了一口,抹了把嘴,笑道:「小洋就是我亲闺女,虎儿就是我亲外孙,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呢,今年小五十了,还天天上班,就不用提了,你婶子可是天天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带着虎儿,小家伙活蹦乱跳的,一天下来,确实够累人的。」
我点点头,笑着对东梅道:「婶子,你说,想要我怎么谢你呢?」
东梅脸上一红,埋怨洪叔道:「不用你表功,人家也知道!」
又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谢我,你心里有数就成,不用跟我耍嘴。」
我伸了下舌头,忙正色对洪叔道:「叔啊,婶子今年42岁了,过几年年龄大了,可怎么办呢?在城里生活没有经济来源可不行。我想过了,正好我同学在社会保险局工作,我想给婶子办个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将来可以领取退休金,就解决问题了,现在的费用由我跟小洋出。」
「好,好,好,还是小龙想得长远,每个月交钱,我也出一份。」
洪叔不迭叫好。
东梅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扭身进了厨房,临去秋波那一转,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喜悦、欣慰、感激——「小龙,一会在这儿吃饭,咱爷俩喝两杯,我这就跟小洋打电话,让她也过来!」
洪叔对我道,然后拨通了电话,「小洋吗,下班了没有?小龙现在我这儿呢,一会过来一起吃饭吧!——什么?要去跳芭蕾,这么紧,——哦,——哦,那好吧,嗯,就这样吧!」
「小洋说,这段时间健身俱乐部请来了省剧团一个老师,正在组织她们搞一个芭蕾舞剧的排练,演员都是业余的,听说元旦前后,还要参加演出呢!」
洪叔解释道,「我们小洋啊,从小就喜欢舞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参加比赛,还得过不少奖呢!」
对于妻子的多才多艺,我是知道的,妻子的舞蹈跳的好,我也是知道的,妻子唱歌也是一绝,特别是民族歌曲,尤其擅长,与彭丽媛有一比。有时候我调侃妻子说,你当演员都行啊,肯定迷倒一大片粉丝。妻子却回应道,做演员难,做女演员更难,其中的苦处你知道吗?我默然,唉,什么都有他妈的潜规则!
对于年底演出的事,妻子好像提过,我没在意,看来妻子倒是挺认真的,算了,谁没有自己的业余爱好呢?实际上,我的爱好也很多,比如象棋、溜冰、跆拳道、园艺栽培等,这些我都喜欢。
在大学那会儿,我的象棋技艺,全校都数一数二,还有溜冰,就在学校溜冰场,通过激情澎湃、潇洒迷人的表演,我迷倒了第二任女友(两位)认识她们的第一天,她们就一个个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常常让她们跟我一起搞三人行,我成了班上唯一同时拥有两位女友的男生,但也正因为如此让我们都承受了不小的外界压力,最终使我们分道扬镳。
我的毕业成绩是优异的,然而思想品质一栏被老师作出如下评价:品行不端。
妈的,毕业后我为什么一直应聘受阻,概源于此,如果不是后来小洋帮忙,恐怕我还要一直失业,那时小洋还是赖春生的妻子,也许是彩凤随鸦、明珠投暗的压抑,时任人事部专干的小洋,在倾听了我充满愁怨的诉苦后,居然对我这个品行不端的弃儿产生了同情和怜悯,力排众议,录用了我,美其名曰:用人所长,其短无碍。
后来,小洋升任售后服务部经理,在工作上经常照顾我,我更是心存感激,对于这个可亲而又漂亮的女上司,我在暗中默默地关注她,久而久之竟然产生了异样的爱慕情愫。
有一次,一个顾客在购买一款柜机空调两个月后,却要无故退货。对于这种无理要求,小洋当然予以拒绝,那名顾客竟然召来几个无赖撒泼闹事,把公司两名保安打伤,危急时刻,我挺身而出,三两下就把他们撂翻在地,从小学就开始练习的跆拳道不是白给的,现在我还是本市跆拳道协会的成员呢。
在公司院落的花圃、绿化带里,我经常帮助后勤部的朱师傅做些园艺栽培、剪裁之类的活计,在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后,一方面借此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另一方面还可以放松自己的精神,特别是感受绿色草木的勃勃生机,会让人神清而气爽。我曾给小洋送了几盆红豆杉、小石榴等盆景,妻子表示很喜欢。我和小洋互有好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小龙,别多想了。开饭了,帮忙端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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