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2)
百战女侠当母马,傲娇女皇倒霉男
「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後,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爱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後,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後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後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处梦中。
「把腿再擡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擡到和腰齐平的高度,然後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擡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穴深处一次,後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麽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擡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
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
「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带动着下体的前後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又冲进脑海,这是什麽……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麽……我现在……好舒服……要疯了……要疯了……)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
-京城-奉天殿後-御书房-
一脸憔悴的天後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
「……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後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後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正是那「天後蹙眉」麽?
「臣等告、告退!」
一溜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後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後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阁上奏参了麽?」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处?
大家都是满腹忧虑地焦急等待着三位阁老的回复,这三位阁老不愧是阁老,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後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抖,但是挣紮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後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麽被天後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後面前。
天後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後在笑什麽?为什麽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後就闭门不出,有了什麽差错?天後到底发觉了什麽?
「啪」的一声,天後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生了什麽,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下,您刚刚说什麽?」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後就在玩弄这震弹麽?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後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後残存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麽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麽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後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就这麽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的後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後,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麽害怕,对这世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麽擅长的提腿擡足之法似乎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深入她後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後,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後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麽敞开亮了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处的袍摆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後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麽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後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麽,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後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後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麽走了几圈後,天後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处,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於踮起了脚跟,身材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己的完美曲线,对於天性爱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後,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後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麽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後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麽被甩到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後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於天後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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