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2)
五月初二,寅时,边军大营
军帐中,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吐着舌头,赤裸着身子蹲在骠骑将军张自白面前,她的双手举在脸颊两侧,将豪放的双乳挤压地更加硕大,她的身上裹着「丰」字样式的绳衣,绳索八字样将双乳捆紮出淡淡的紫青,脖颈上套着一圈红色的项圈,悬挂着一块金色腰牌「舞风阁阁主」,在胸前来回荡漾,她的大腿上套着由锦丝染织而成的黑色长筒丝袜,踩着一双西洋传来的轻便高跟甲鞋,晶莹的口水拉成长丝挂在嘴边,几乎垂到了地面上,下体出插着一根木质的假阳具,竟然发出嗡嗡的撞击声,这物件正在激烈的震动,这番折磨之下的大阁主也不免露出了痛苦扭曲的神情。
「这物件好生厉害,这是如何制成的?」张自白用脚撩拨着柳无双下体的阳具,对坐在身下的巫行云问到,巫行云身上几乎如法炮制,不过区别是她後庭中也插着一根,正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将军的座椅。
「回将军,啊,啊哈,这是主人他们用寻来的一种善跳蛊虫制成的,这种,这种嗯,嗯,蛊虫遇到温暖就会不停跳跃,撞击着,着,物件不停震动,极易养殖,一旦成虫,不吃不喝可以生存,啊,一年之久,哦哦哦哦」
柳无双攥紧了拳头,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张自白伸手拉着柳无双的香舌,柔软湿滑的舌头被人死死一拽,柳无双吃痛叫出声来。
「嗯~!」张自白又握住阳具转动按压,「哦嗯,嗯,」柳无双的淫水涓涓从缝隙中流出,完全打湿了张自白的手,「有点意思」张自白抓住柳无双紮在脑後的马尾,将她的头按在自己下体处,为自己口交,「呜呜,咕唔,咕噜咕噜」张自白的阳具比起自己下体的那根只大不小,腥臭的气味冲进自己的鼻道,咽喉,胃里,自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如同玩偶一般任由张自白摆弄,几百下冲击之後,张自白将精液射在了柳无双的脸上,浑浊的精液挂在柳无双眼眉脸颊上,此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我是当今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也是张自白将军的性奴,比起那淫骚下贱的婊子天後,将军的肉棒才是我的主人,是我毕生追求的幸福。。。」
脸上的精液气味冲击着柳无双已经意识不清的大脑,她站起身子,岔开是双腿,用手掰开小穴,例行公事地宣读着每天的功课,她叼起胸前的金牌,等待着张自白的命令。
早已等候多时的巫行云跪在柳无双面前,开始舔舐着柳无双已经光秃秃的下体,她灵巧的舌头在柳无双小穴中一进一出,刺激着柳无双敏感的阴蒂和阴道附近的敏感地带。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巫行云精湛的技巧不多时就让柳无双四肢发软,欲火焚身,她站立不住,缓缓倒在地上,巫行云那毒蛇似的舌头如附骨生髓般跟随着柳无双,巫行云的小嘴大口大口吮吸着柳无双泄出的汁液,好像是在饮用琼浆玉露一般。
「啊,啊,啊~~」张自白坐在地上後入柳无双的蜜穴,「谢谢,谢谢主人的赏赐,啊啊,啊,贱奴,贱奴肮脏淫乱的小穴玷污了主人神圣的几把,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啊啊啊~~」巫行云和张自白的前後夹击让柳无双难以自持,仅仅抽插了几百下,柳无双的身体僵持在半空中「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柳无双吐出舌头禁闭双眼「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忍不住要泄了呜呜」啪叽啪叽的肉体撞击声中突然出现了咕磁一声,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在巫行云脸上,呛得巫行云咳嗽了好半天。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柳无双还没能停下高潮,就被张自白死死抱住,「嗯呢,双儿的蜜穴真是个吞精猛兽呢!」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双的屁股,柳无双纵然是还在高潮中,也连忙跟着张自白的节奏不断套弄张自白那涨满的肉棒「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柳无双如泣如诉,又哭又笑着瘫在张自白胸膛上,啪啪的交合声跟着张自白的拍打一刻不停,柳无双的蜜穴也一刻不止地乌央乌央喷射着阴精。
「啊啊啊啊~」又一大股淫水的喷射而出,带给了柳无双巨大的快感,也带走了柳无双最後的体力,她再也不能跟着张自白的拍打扭动腰肢,努力地用膝盖杵着地也支撑不起自己酸麻的身体,张自白见状托住柳无双的腰肢,开始用自己健硕的腰部发力,急速地在柳无双下体发起一波冲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变得更加急促,水花四溅的声音让巫行云也跟着不住地抚摸起自己的小穴周遭,湿滑的小穴又将震动的阳具咬的更加紧迫,柳无双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张自白的冲击形成一阵阵肉浪,她原本支撑在张自白胸膛的两臂也一阵酸麻,咕咚一声压在张自白身上。
「啊啊啊啊,对对对,不啊啊啊啊啊!!!」
颤抖的声音中混杂着一丝恐惧和溢出的愉悦,原本在空中上下翻飞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和闪闪发光的金牌也跟着柳无双的瘫倒散落在地上,张自白套弄了几百下之後,咕叽咕叽将自己的子孙撒落在柳无双蜜穴深处,巫行云一边抠挖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爬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面前,将金牌放在柳无双口中。
「唔唔。。。」完全败落的表情显露在柳无双脸上,巨大的羞耻与不甘却不得不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之下的复制情绪在柳无双那英气勃勃的脸上彰显的淋漓尽致,这正是巫行云想看见的美景,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每次调教新的奴隶都会给巫行云带来别样刺激的感觉,原本侠义无双的女侠就在帮助主人一次次的收服奴隶的过程中蜕变成了一个对待同性蛇蠍心肠的妖女,念及此处,巫行云也来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张自白没有给柳无双多少喘息的时间,他抱起柳无双的两条玉腿,将柳无双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跪在地上两腿架起柳无双的翘臀,对准了柳无双另一个洞口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啊~」柳无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巫行云将自己小穴中的阳具拔出,一把插进柳无双张大的口腔中。
「唔唔?!嗯嗯!!!」张自白拉着柳无双的双手开始打桩一般地驰骋,一次次的向上冲击让柳无双自然地一次次吞吐巫行云手中的阳具,上下夹击的快感又将柳无双的意识完全吞没,本就没有闭合的小穴持续地涓涓流出蜜汁,顺着股间流在张自白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帮助润滑着。
「呜呜欧~啊!~」巫行云托起柳无双的後脑勺一扬,张自白默契地将身前的佳人一拉,柳无双又被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刚刚不同的是自己的肛门没有小穴那麽身经百战,单单是肉棒的插入就已经胀痛不堪,张自白又死命的来回进出,让柳无双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更加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回应任何要求,任由张自白摆布。
张自白将柳无双一推,推到了巫行云手上,巫行云将柳无双胯部一擡,柳无双就摆出了内八字地站立着高高撅起一塌糊涂的下体的羞人模样,张巫两人默契的配合让柳无双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只能凭着本性去做出反应。
「噗呲」一声,张自白的肉棒又直捣黄龙,回到了湿润温暖的蜜穴当中。
「啊!啊!啊!啊~~~」随着张自白凶猛的耸动,柳无双招架不住,左腿一滑身体下坠将张自白肉棒甩出,还带出了一大片混合着精液的蜜汁,张自白知道柳无双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连最基本的站立也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张自白一脚踢开柳无双,将一旁早已饥渴难耐的巫行云拉在怀里,巫行云早就等待多时,嘤嘤笑着一屁股坐在张自白的大肉棒上。
「啊~啊~,将军,啊~这金箍棒,哦,打的奴家好疼,好麻,好舒服~」巫行云发骚发浪的小穴饥渴地咬紧张自白的肉棒,一大股吸力让张自白几乎精关失守,他沈着下来,从下体调转内力,护住肉棒,守稳精关,这才开始仔细品味巫行云那有着一层叠一层肉瓣的小穴。
「好心急的奴才,谁让你坐上来的!」张自白假意恼怒着狠狠一抽巫行云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额唔唔」巫行云自己用双手掐住自己的咽喉,几乎窒息的感觉此时化作无上的快感冲击着巫行云的大脑。
「额啊、啊、」如果张自白不制止或许她会将自己活活掐死也不一定,一旁有些许体力恢复的柳无双看着两人楠楠呓语,双手发狠地揉搓着自己才有些许休息几乎的花心和已经红肿的阴蒂,狂热的淫欲又起。。。
突然间,外面响声大作,战马嘶鸣混合着士兵的叫骂声传进帐中。
五月十三,子时,忘尘峰上。
「咚」的一声闷响,「艺儿?」
刘艺儿此时刚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将湿透的床单丢在床下,「吱扭」一声,师父剑圣独孤冰一袭青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师父!师父!」本就泪痕未干的艺儿眼角又湿润起来,多日来受到的委屈喷薄而出,她抱着师父大声哭泣着,宣泄着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险恶,本就是我们女儿家不该涉足的地方。。。」艺儿抽泣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慢慢止住,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师父听。
「混账!不杀此贼我独孤冰枉为剑圣!这厮是什麽来历?武功是何门派?!」
「呜呜,弟子实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云咱们确实知道了!我倒要去领教领教她的剑法是不是一如十几年前那麽锋锐!不自重的家夥,自己做了别人的母狗还敢侮辱我的徒儿。。。」
独孤冰说到此处心念一动,气血上头的她忘了自己现在或许还不如巫行云那麽磊落,不禁俏脸一红,下体一阵酸麻,竟然发出咕湫咕湫的水声。
「那然後。。。」
「然後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後都被插进肉棒是什麽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再也想不起来什麽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样,怎麽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麽?」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了!)
(嗯,嗯,为什麽下面这麽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後。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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