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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给的那袋子从衣柜里拿出来,临要出门,想了想又回身用垃圾袋套了一层,下了楼,向楼后面的垃圾房走去。这时晨身后一位大哥赶上来,一把从她手里拿过袋子,大大咧咧的说:“妹子,你去上班吧,哥帮你一起捎着!”
晨憋红了脸,上前去抢,大哥把的死死的,一边说:“妹子,你这客气什么?!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这点东西,咱老爷们儿不费什么力气的!”
晨胀着脸,伸手用力去掰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惊讶的看着她,有些生气:“你这是干什么妹子,哥就是顺路给你捎袋垃圾而已!”
晨仍不吭声,抱着垃圾袋飞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气跑回电梯处,上楼,进了家,倚在门上,大气的喘着气。端详着手里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剥了去,回到卧室重新把装着各种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柜里。
从这天起,仍跟雯交往着,有事没事的给雯叫家里去吃饭,或是叫着雯过来作客,只是如论雯怎么求她,死活不在雯家过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再让雯随便挑逗她。
雯送给她的那袋子东西,虽然没扔掉,却再也没动过,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认识雯之前的轨道上来。
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时东进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与晨周末逛街的时候也会拉上东,让他当个保镖帮着拎东西,这时晨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雯坚持说这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说东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让晨不用跟东客气。
晨偶尔会让雯拉着去东家作客,东住我们楼上,十二层,据雯介绍,东结过一次婚,离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住。
晨跟雯学了打麻将后,去东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那边三缺一雯就把她从家里拖过去,晨虽然也不太好这个,却也不太拒绝,女儿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跑步晨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有些闷。
晨渐渐与东熟了起来,有时东当着她的面开荤腔,她也不再生气,默然受着,有时会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来却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一晃间,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回过一趟家,住了几天,匆匆又出差了。静中考的成绩还算不错,被市二中录取,过了暑假就高一了。
“我”知道静和晨都很失望,因为“我”过年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们母女,要在静暑假的时候带她们出去旅游。“我”在电话里跟晨和静一遍遍解释着,说有个大单子,很重要,“我”必须要在那边加工厂呆着监管产品质量。
我知道“我”没撒谎,“我”从来没对自己的家人撒过谎。
电话里“我”让晨陪着静出去旅游,静不同意,说非得“我”一起才行。静不去,晨就不能一个人去,甚至雯拉着她一起,晨也拒绝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过了几天静熬不过,给她姑姑领去三百里外的爷爷奶奶家玩,一个座落在海边的一个小村,虽然没城市里这么多的娱乐,却有着朴实的乡邻和海鸥啼叫下的白色沙滩。
静打小就跟她的爷爷奶奶亲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不会给她买漂亮的蝴蝶结,买可爱的布娃娃。小时候静与她姥爷姥姥那边也很亲,只是在长大后,慢慢对她姥爷冷淡,我想,静只是在鄙视着她姥爷对乡下人的鄙视。
也许静骨子里认定自己也是乡下人,身体里流着她爸爸、爷爷这一脉的血液。
当然,这个时候远方的“我”并不会有空暇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试着要想明白是飘浮在虚幻里的这个无所事事的我。
这时候,家里只留下晨一个人。
这天,晨给雯叫去东家,说是东的生日。
东家与“我”们家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几乎相同的格局,家具也都透着世俗气。
屋里灯全关着,只在餐桌上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下,三人闲聊着喝着酒。
在东和雯的合伙促弄下,虽然晨每次只是勉强喝一点,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会喝酒,没多少时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偷偷给晨酒里下的药,看着晨浸着汗透红的脸,我明白那应该是春药。
开始的时候,晨与雯坐在桌子一边,东在对面坐着,东在一次给晨杯里加酒的时候,很自然的与雯调了座,坐到了晨的旁边。
话题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东的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露骨。
东的手试探着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发怒,只是慌乱的伸手把东的手拨开,再搭上,再拨,反复几次,晨再没拨动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大手动了起来,慢慢的。
晨喉咙蠕动了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复揉摸着。
晨的呼吸一时急一时缓。
那只手拨开裙角慢慢滑进裙里面,消失不见。
晨僵住不动。
手再往里,终于不再动。
晨没了呼吸。
东的眼神从晨脸上拿开,与雯对视一眼,相互轻轻一笑。
雯继续说着黄段子,仿佛什么没看见,晨则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慢慢有喘息声,眼不停的眨动着。
“嗯……”晨呻吟一声,然后慌乱的看雯。
“怎么了晨?”雯笑着问。
“没,没……”
微弱的光线里,晨胯间的裙面慢慢的变着形状,忽鼓忽陷,晨的呼吸声渐渐加粗,双腿随着裙面的抖动,张得大开,又慢慢合上。
“嗯。”再一声呻吟后,晨伸手去按住那块鼓起。
那只手仍在动。
晨腰身一直挺直着,仿佛在坚挺着自己的骄傲,终于,骄傲忽的崩溃,晨滩软着头趴在了桌沿上,嘴里大声喘息。
在喘息快要化成嘶鸣声的时候,东的手一下了停住了,从晨裙子里退了出来,留下晨在那里独自的扭动着身体。
东站起身跟雯使了个眼神,雯也站了起来,看着仍趴在桌沿上的晨,两人相视再一笑。
雯说:“妹妹,你醉了。来,我带你上床睡会儿。”
晨不说话。
卧室里,开着台灯。晨仰躺在床上,眯着眼,仿佛恢复了些神智,脸却仍是红的像是要渗出血。雯趴躺在一边,看着晨,手轻轻的探到晨裙子里,忽的作惊讶状大声说:“妹妹,你尿了?!”
晨侧过头,躲开雯的眼神,又急急扭动起来说:“姐,你干什么?!”
雯提着刚脱下来湿淋淋的内裤,放到灯下让晨看,坏笑着说:“妹妹,湿成这样,穿着睡会感冒的。”
晨不语。
雯把晨的裙撸到腰间,手搭着晨的阴唇,却也不摸,只是看着晨,轻轻说:“妹妹,你下面痒不痒啊?”
晨不说话,只是看着雯。
“想不想姐姐给你摸摸啊?”
晨仍是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不摸了啊!”雯威胁说。
晨抖着嘴唇还是不说话,像有着共产主义信仰的革命志士。
雯叹了口气,手指轻轻的分开两瓣阴唇,在一侧揉了起来,说:“姐算是服了,没见着一个女人这么硬装的。”
雯揉着阴唇,指尖在阴蒂周围圈着,也不碰那要害。又把身子抬起,挡住晨的视线,回头冲门口方向点了点头。
半掩的门给轻轻推开,东赤条条的缓缓踮着脚走了进来,眼里发着光,死死盯着晨,乌黑的鸡巴挑向上与肚皮形成一个锐角。
东爬上床把鸡巴凑近晨的阴唇。
“妹妹,”雯轻轻说:“对了,就这样,闭着眼,别睁开,对了,来,想像是东的鸡巴正要顶着你的逼口……”
东把鸡巴顶在逼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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