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超级享受(1/ 2)
接着,他看见风雨荷走向大门。在那里,两人相对大约五、六秒,然后,卓不群打开车门,站不太直,显出很恭敬的样子。关上车门,那卓不群乐不可支地钻进驾驶座。在成刚感觉又惊又痛的时候,那车已经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刚几乎要大叫起来,心想:怎么,雨荷,你怎么能上他的车呢?这多危险呢?
这是将自己塞进狼嘴里啊!那卓不群一直对你想入非非,没安好心,你跟他单独出去,还会有好下场吗?作为你的男人,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呢?我应该去救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人涉险。
他一个箭步窜向屋门,正要出去时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干什么?他们是坐车走的,谁知道去了哪里?我该怎么找他们呢?县城太大了,根本找不着。再说了,就算找着,雨荷愿意吗?高兴吗?看刚才那个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车的,没有别人强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个卓不群不可信任,虽然我只见过他几回,我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厚道人,更谈不上一个好人。你这次的事做得有点太轻率了。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冷静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风雨荷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强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来。她向来是一个不寻常的姑娘,她敢上车,自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当然不是一个轻敌的傻瓜。成刚能撒的也就是在屋里等她回来。
坐没几秒,他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走着,心里骂道:这个卓不群真是个臭流氓、臭无赖,人家都跟你分手了,还缠着人家干什么?也真够不要脸。换了我,立刻走人,绝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说了什么话,能使雨荷心甘情愿地随他而去。他要带她去哪里?又几时回来呢?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他掏出手机,几次想按下,但都放弃了。他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风雨荷的反感。
她做事有自己的风格,她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不需要自己干涉。干涉得太多,只会让她讨厌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谢了也得坚持。
他记着时间,急切着盼她回来。这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仿佛受凌迟一般。他心里在呼唤着:雨荷,雨荷,快点回来,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见茫茫夜色、灯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见佳人的倩影。这种难受持续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吧,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成刚狂喜,立刻跑过去开门,原来是服务生。那服务生见了成刚,微笑道:“成先生,风警官让人传话过来,她大约一个小时后回来。还说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让我们先给你安排房间睡下,不用再等了。”
成刚点头,说道:“谢谢,谢谢。我不急,我继续等她。”
又问道:“这话是怎么传过来的?是她刚让人传来的吗?”
服务生露出歉意地笑,说道:“在风警官出去前,跟守门的老张说了这番话。谁知道老张被别的事弄得忘了。刚才想起来,才打电话给我。我就来给你传话了。”
成刚听了有点不满,说道:“唉,怎么不早说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务生连声道歉。成刚让她走了,关上门,退回房里,长出一口气。他心想:要是早点说的话,我何至于这么不好过呢?从她走了到现在,也应该到时间了。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吗?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呢?
又过了五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风雨荷的号码,持续着接通的机械音,可是响了数遍,就是没有人接。这更使成刚心里发毛,不能不往坏处想。当他失望地放下电话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外跑。他已经不再顾虑什么,管他能不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门,在走廊上跑,当他跑到服务台前时,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进来。明亮的灯光下,风雨荷雄纠纠地走进来,那张俏脸上仍是风平浪静,似乎刚才的事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成刚兴奋地凑上去,想将她拥在怀里。要不是看到旁边有服务生瞅着,他真能干得出来。他张嘴结舌,竟说不出话来。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我很好,平平安安的。让你久等了。走,咱们进房接着谈吧。”
成刚连连点头,木然地说:“接着谈,接着谈。”
重新回到屋里,重新坐下。他们还是面对面,只是成刚将椅子拉得近了些,看起来更亲近了。
成刚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雨荷,刚才你去哪了?都发生了什么事?可把我吓死了。要不是刚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车撞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吗?还有,成刚,你是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把命赔上,你说值得吗?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成刚坚决表示,说道:“不,不,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身败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风雨荷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了解你。只是,我有点紧张。你越对我好,我越害怕。”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怕什么呢?一切有我呢。”
风雨荷缓缓地说:“我是怕永远摆脱不了感情的网。这个网缠住了我,使我不能像从前那么生活,那么工作,那么愉快。”
成刚说道:“为什么要摆脱呢?感情的网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你处理得当,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又可以出去,这多好。”
风雨荷带着没自信的神情,说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来发现自己有时候会走神,会胡思乱想,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想,这些都是男女之事害的。我不想这个样子,这样的我根本不是我。”
成刚受到影响,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来,握着风雨荷的手,觉得有点凉。他望着她有几分茫然的脸,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我觉得现在看到的你和平时不一样啊?难道这都与我有关吗?”
风雨荷低头献着他,说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来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现在全乱了。我有时候工作不能全神贯注,会想到咱们的往事。”
成刚的脸上有了笑容,说道:“这是正常的,说明你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是感情丰富、情意绵绵,而不是冷血动物。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你不但不应该害怕,反而应该高兴才是。”
风雨荷红唇颤抖着,使劲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失去我的个性,不想失去自我。”
成刚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子会教我慌张,会教我痛苦。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谈,凭着咱们两个人的智慧,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风雨荷站起来在房里转着,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喃喃地说:“我是风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强者。我不要像个小女人似的围着男人转,像块膏药似的黏着男人,靠着男人活,我不要当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在我看来是可耻的。”
成刚听了觉得可笑,说道:“雨荷,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当强者,像块铁一样硬,可以像老虎一样凶猛,可以像剑一样锋利,可是,当她回到家里,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时,她就应该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只小绵羊,需要呵护,需要怜爱,需要男人享用她。”
风雨荷撝住耳朵,说道:“不对,不对,这是胡说八道,没一点道理。”
成刚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涂、也有犯傻的时候。这些道理都挺普通的。”
风雨荷突然想起了个问题,便走近成刚,说道:“成刚,你知道我今晚找你来是干什么吗?”
她的美目又变得明亮、变得睿智,又恢复下平㈣㈥她。二目罾贞罾罾胄㈱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风雨荷很有风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静静地瞅着成刚,成刚就站在她眼前,等着她的下文。风雨荷说道:“我叫你来,有两件事。”
她的目光变得复杂,又像是面对着扑朔迷离的案件了。
成刚乐呵呵地说:“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风雨荷说道:“这两件事对你来说,一个是甜的,一是个苦的。你愿意先听哪一个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就先说甜的吧?至于苦的暂时先不要说。”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难受的样子,我的难受也会影响你的心情的。所以,我要你看着我高兴。我高兴了,你也会高兴。”
他望着风雨荷的眼睛,发现她眼中有了泪光。但她很坚强,泪光很快便消失了。
风雨荷定了定神,说道:“那好,我就先说好事。我想告诉你,我可以陪你一个晚上,让你再次实现你的野心。”
说着,她有点羞涩,将目光转到一边去。她的脸红了,直红到脖子。这可不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成刚哦了一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呆呆瞅着她,问道:“雨荷,我没有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我再说一遍。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夜,让你得到充分的满足。今天晚上之后……”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你别往下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已经将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你不是最喜欢女人这样吗?好了,这回称了你的意,这回你可有得吹了。这回你当了胜利者,我失败了。”
成刚因为这喜讯激动极了。他真想满屋子乱喊乱叫,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目高过顶的姑娘向自己低头,她主动要求跟我睡觉、让我干。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风雨荷见成刚不出声,便问道:“怎么样?你高兴不?”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我高兴死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雨荷眯了眯美目,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应了,我叫服务生给你安排房间。”
成刚乐得腿都软了,身子都轻了,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离你这间近一些。那样,咱们行动也方便些。”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挺有经验,不愧是采花老手。”
成刚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总的来说,我还是一个挺不错的男人。”
风雨荷没出声,便开门叫服务生,让她给成刚安排地方。服务生真给成刚安排了对面的房间。她将成刚领了过去,推开门,打开灯,房里华丽而干净,床也不小。虽是单人床,睡两个人也不会挤。屋里的窗帘、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挺新的。成刚看了很满意。
等服务生走了之后,他又溜进风雨荷的房间,问道:“咱们怎么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儿,还是你过来呢?”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这种事自然令人情绪兴奋,换了谁,都会不正常。
风雨荷有点羞涩,目光瞅着窗外,极力装作镇定,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的呢?”
成刚走到风雨荷的身后,双臂抱住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我当然愿意等着你来了。那样的话,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这事怎么办,得看你了。”
风雨荷挣脱开成刚的纠缠,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里等着,我去找你。现在你回去吧。”
成刚听罢,如闻仙乐,欢喜得几乎不会走路了。他说道:“好,好,好,我回屋等着。”
说着,向门口走去。在拉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道:“雨荷,你什么时候来?要我等多久呢?”
风雨荷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半夜总会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脱下外衣,往钩子上挂着,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成刚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汹涌澎湃。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强的姑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种事她比别人更难以接受。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只要你能来。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说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虚掩着门,望着灯光下房里的一切,感觉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里流淌着。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风雨荷会提出要陪自己过夜、陪自己睡觉,那可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美梦啊!在他不经意间,就要实现了,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他安慰自己说,不要怕,有什么不习惯的呢?自己的女人来陪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也很爱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不想这件事。他为了让家里放心,还给兰花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参与审案,由于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担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兰花答应着,说了一些好话,最后说道:“我表姐见你那么辛苦,一定会犒赏你吧?也许会找一个靓妹给你按摩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干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没关系。如果她亲自来犒劳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兰花欢快地笑了,说道:“老公,你可真会做梦。不过也好,你在梦里好好爱她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又闲谈了几句,才结束了温馨的夫妻对话。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兰花真是不错,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高兴,一直容忍着自己乱来。自己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虽然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这样的。
他在房里转了几圈后,便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他并没有关灯,为的是风雨荷来时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一会儿两人交流时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难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动静。成刚急得直翻身,后来干脆又坐起来了。他心想:雨荷怎么这么漫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会不会临时改主意。如果改的话,也应该及时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说过,她总会来的,现在离零点还远着呢。只要零点前来,都不算过分。等吧,等吧,她总会来的。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又开始乱想。
正当他等得近乎绝望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接着啪一声。一睁眼睛,屋里全黑了。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开关是屋里的,自然有人进屋。他又听到锁门声。
成刚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激动起来,悄声问:“是你吗?雨荷。”
黑暗中发出一声嗯声。这简单而平淡的嗯声,在成刚听来,无疑是一声响雷。他颤抖着声音说:“雨荷,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风雨荷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呢?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你又在胡说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女神。快来吧,我很需要你。”
努力看去,一个黑影缓缓过来了,到跟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成刚的心跳几乎都没有了。他知道,她在脱衣服呢!
成刚失望地说:“雨荷,我去把灯打开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么离开你的身体的。”
风雨荷说道:“不,不要开灯。你要开灯的话,我就走了。”
成刚说道:“那我帮你脱吧?”
风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长手。我不是一个撒娇的姑娘。”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呢?我以为凭着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后,应该会像宋欢一样大胆、一样豪放,而不会像兰月那样羞羞答答、顾虑重重。原来我想错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也对。如果她真豪放的话,那么她怎么可能在我之前还是个处女呢?保守点好,我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妙影才上床钻进被窝里。不过她不是从成刚的前面,而是从他的背后。当风雨荷进被窝之后,成刚乐了,说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你了。”
一翻身将她搂住了。她的娇躯那么柔软,又那么有弹性,还香喷喷的。这一搂才知道,她并没有脱光,但身上也只有内衣。
成刚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内裤了。她的身子真光滑,还有点凉丝丝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雨荷,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过一个销魂之夜。”
风雨荷哼道:“只怕销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成刚笑道:“我会尽力而为,让你知道当女人有多么快活。”
说着,双手不老实,在她的娇躯上乱摸,风雨荷象征性地挣扎着,这使成刚对她更有兴趣。遗憾的是,屋里不开灯,少了视觉上的美感。不然的话,成刚会更过瘾。
风雨荷被摸得娇喘吁吁的,轻声说:“成刚,你真是个大色狼,这么不规矩。”
成刚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实得像一个和尚,那你今晚上不是白来了吗?”
说着,亲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胸脯。虽遮着布,也能感觉到这尤物的大小和弹性。那绝对够标准的,虽不如兰月的大,也同样教人满意。
接着,压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两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握、捏、推、按、旋转、掐弄等等,搞得风雨荷呼吸越来越重,那紧张与羞涩慢慢消失了。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
成刚试探着将舌头往她嘴里伸。她轻轻拒绝着,然后放进来。成刚大为得意,贪婪地品尝着她的香舌。两只手将奶子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永远这么揉着才好。那弹性,那触感,都是超一流的。
渐渐的,风雨荷也热情起来,跟成刚打起舌仗来。有了她配合,成刚自然快活无比,只觉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会儿,风雨荷推开他的嘴,娇喘着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问道:“雨荷,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风雨荷没好气地回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哪里有什么好处啊?”
成刚说道:“没关系,一会儿好处会更多。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脱胸罩。
风雨荷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来,慢慢脱掉了。
成刚提醒道:“内裤也脱了吧。”
风雨荷含羞说:“暂时不需要吧。”
成刚笑道:“你害羞的话,我一会儿亲自帮你脱。”
说着,自己动起手,先把自己脱光光,以便于行动。
风雨荷感觉到了,便说道:“你好厚脸皮,连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刚说道:“我是要跟你做爱,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碍事。”
他向她伸过手。风雨荷哼了一声,顽皮地躲开。成刚再抓,她再躲。两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间,风雨荷已经被抓住了。
成刚将她压着,说道:“雨荷,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条鱼似的。”
风雨荷问道:“鱼可多了,什么鱼呢?是鳄鱼?还是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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