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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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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在这里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这个孩子的妈妈了。王雪琴匆忙的提上棉裤,三两下扎好腰带,头也不抬向地头跑去,铜锁本来再温存一会儿,顺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时候再做爱的事儿,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没敢出声,扎好衣服后在荆棘窝里等了一会儿,确认王雪琴已经走得很远了,他才慢悠悠走出来,朝相反方向走了,绕过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扎实爽快的感觉了,现在整个身体都感到了轻松,浑身充满了劲头,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轻快顺畅。进了院门,王雪琴走到墙根把农具放好,就往屋里去,吕更民低着头在家具上刻花,抬头扫了一眼,刚要再低头干活,忽然看见王雪琴脸上洋溢着一抹绯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舒畅。吕更民起了疑心,心里乱了,手上的活计就不太灵活,一不小心刻坏了两个花朵,心下恼怒,就摔了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烟袋燃上一袋烟吧嗒吧嗒吸了起来。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终把吕更民当个影子似的,有他没他的都一样,所以也没过多注意到他的变化,依旧从屋里进进出出,一会儿揉着大盆里的衣服,一会儿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里,嘴里自顾自地哼着小曲儿,那欢快样儿从来没有过,活脱脱一个刚刚过了门的小媳妇儿。一边哼唱着一边搭着衣服,她微微感觉下面有些不舒畅,体内不时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体。湿漉漉地浸出来,把个早晨刚换下的红内裤都浸透了。她也没有过多的在意吕更民的变化,扭动了几下屁股,好让那该死的湿裤衩动一下,好舒畅一些。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王雪琴开心地说着村里的大事小事,吕贞贞也没吃上几口,还在为昨晚做的那个噩梦而心烦,扒拉了几口就回隔壁屋里写作业去了,吕阳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几口就一溜烟出去了,说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业,可是书包都没带在身上。

“你个调皮捣蛋的驴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儿还是有仙儿啊勾着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儿子。

“有仙有神,我就爱去。”一溜烟的吕阳早没了踪影了。

剩下吕更民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桌子上的饭菜早凉了,仍旧一口未动。

“当家的,吃饭吧,整天闷着个葫芦吸旱烟。”王雪琴依旧像往常一样说话刻薄刁钻,“那旱烟能当饭还是能顶饿啊。”

“你管不着。”吕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干啥了?”

“啊?”王雪琴吓了一跳,“没,没干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还能有谁?”王雪琴有些心虚,但依旧虚张声势。

吕更民不再言语,又点上一烟袋,吧嗒吧嗒冒了起来。

到了练功点,吕阳跑了回来,在院子里噼里啪啦地练习着,但是吕更民没有出来指导,吕阳也不去喊他爹过来,自个儿按着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个满场,最后在大榆树下面的沙袋子上练习了一阵子自由搏击,这才意兴阑珊地回屋,倒了热水洗漱一遍,回到里屋里,看姐姐依旧背对着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个儿摊开被褥钻了进去,刚躺好,吕贞贞伸手拉了灯绳,屋里漆黑一片。

吕更民听见那边屋子没了动静,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里关了院门,看那边孩子屋里熄灭了灯,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里。

王雪琴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摊着被褥,吕更民进屋看见王雪琴撅着大腚正在摊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骚样,憋了一天的气火一下涌上来,不知哪里来的牛劲,上来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划拉扒掉了她的棉裤,露出那洁白浑圆的腚蛋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那腚蛋子缝隙处一缕的黑毛还闪亮着光泽。

吕更民用手去哪缝隙里一淘,湿漉漉黏糊糊。

“你干什么?”王雪琴忽地坐起,扭开臀部不让他掏摸。“你是不是疯了?”

“这是什么?”吕更民两个手指捻了几下子,然后送到鼻子边上闻了闻,一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么?”王雪琴看吕更民两眼通红,像个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脸一下子红了,“疑神疑鬼,什么都没有。”虽然这么说,王雪琴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还跟我胡说,你当我闻不出来吗?”说着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两个裤腿,一下子把那小红花棉裤提溜了下来,露出她那光溜溜洁白修长的一双美腿。

吕更民去棉裤里掏摸出那只红内裤,摊开了凑到昏暗的灯泡下看了又看,那内裤上晕开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团子,又像是天上一团团的云朵,他又凑上去闻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么?

“这是什么?不是男人那玩意儿是什么?”吕更民像一头动怒的狮子,脸色狰狞,双眼通红。

“什么男人那玩意儿,那是女人白带。”王雪琴一下子夺了内裤,掖在被褥下面。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王雪琴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吕更民动她一个手指头王雪琴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吕更民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吕更民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

王雪琴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吕更民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

吕贞贞和吕阳刚躺下没多久,吕阳由于练习了两个小时武术,早累的打起了呼噜,而吕贞贞还在恼怒自己那不争气的脑子,里面仍旧在胡思乱想昨晚的事情,一时半会倒也没有睡着。忽地听见那边屋里爹娘的吵闹,她赶紧坐起身子,胡乱披了件棉衣就冲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来了,爹的身手她是见识过多,一般十来个好后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当她下了炕,趿拉着棉鞋下了炕时才听见一丝不对,仿佛爹在骂什么找男人、搞破鞋之类。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时老娘们儿骂街都是那样的。她看墙上缝隙里透出了一丝灯光,知道那是个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凑到墙上那缝隙处。一看吓了一跳,只见爹娘脱得精光,爹正拿着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地打着,而娘竟然撅着个腚蛋子一声的不吭,任由爹那样打着,爹脱的也是一丝儿不挂,那精壮的身子不输年轻小伙子,尤其那挺翘精干的臀部,更是流线型的肌肉虬髯的。看到父母这样,虽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出门过去阻挡呢?

直到吕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着发坐在炕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吕贞贞心思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听见身后炕上响动,估计是弟弟被妈妈的哭嚎声给惊醒了,赶紧起身过去,吕阳已经光着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边过去。吕贞贞上前一把抱住吕阳,吕阳别看岁数小上两岁,可是个头已经比十五岁的姐姐高出了半头,吕贞贞踮起脚抬手捂住了吕阳的嘴巴,悄声说道:“别过去。”

吕阳惊诧了一下,不动了。看吕阳不动了,吕贞贞又指了指墙上那个透出光的缝隙,对着吕阳点了点头,两人这才爬过去透过缝隙看了起来。

吕更民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

王雪琴扬起被吕更民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吕更民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王雪琴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王雪琴闷着头往吕更民怀里拱,吕更民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王雪琴拱到了墙边上,躲在炕边指着王雪琴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吕更民吼。

一句话把吕更民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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